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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文學(『傅書』雙月刊 採訪及整理/編輯室)
「讀文學小說對一個快想自殺的人有幫助嗎?」這是出自飽學聰慧姊妹真實的詰問內容;同時不少牧者、宣教士亦常表白:「我從不讀小說的。」文學就是這樣被信仰群體投閒置散在燈火闌珊處。 文學是…… 英國作家亞諾(Matthew Arnold)曾言:「文學的內涵讓我們理解自己,了解世界。」創世紀文字培訓書苑主任、2012年度湯清基督教文藝獎得主莫非形容文學是「上帝所賜的美感、幻想力與理性的結晶。為了幫助人治理全地,也成為傳遞祂啟示的管道。閱讀文學,可帶來許多人生的豐富。」難道信徒對這些全不感興趣? 散文作家、《世情》雜誌總編輯文蘭芳表示,這不是文學的問題,是神學出了問題:「不要以為傳福音只是帶人返教會,而忽略了生命的整體。」她又指出很多基督徒所寫的只是宣傳品而非文學。真正的基督教文學是如俄國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卡拉馬助夫兄弟們》,或是日本作家三浦綾子的《冰點》,其主題、寫作目標都是探討罪及原罪的問題:透過完整的文學創作,將信仰主題在小說中呈現。 為真理作先鋒 基督教文藝雙月刊《阡陌》總編輯黎海華進一步陳說,神學家的一句話「人有原罪」,三浦綾子用厚厚兩卷共三十萬字的《冰點》闡釋,讓信仰要義進入尋常百姓家。從面向社會傳福音的角度,基督教文學擔當著如施洗約翰般先鋒的角色。「施洗約翰為真理、為彌賽亞預備人心,把高高低低的填平、彎彎曲曲的修直,把眾人的心引到主面前;要在沒有基督教文化的社會土壤裡撒種不容易,要做很多開荒的預備工作。」另外,在個人層面來說,文學是道成肉身的角色,也就是基督的角色。「基督一生的故事便是信息。這時代需要有血有肉的故事;不是灌輸式的純理性說教,而是滲透式的生命教育、情感教育,是受薰陶、受感染的。耶穌用三年時間與門徒朝夕相對,就是生命的感染力。這是文學藝術的魅力所在。曾有一名內地牧師早年透過閱讀法國雨果名著《悲慘世界》(或譯《孤星淚》)而信主!誰說閱讀文學作品不會令人受感動而決志?不錯,有的作品是鋪墊的,在心田撒種,擔當播種人角色;有的作品則在生命關鍵時刻,擔當收割者角色。」 資深出版人、突破匯動青年培訓顧問李淑潔同時認為,文學不僅在傳福音上擔當重要角色,亦是帶領人出黑暗入光明,讓心靈得釋放自由。「社會的價值觀很功利,只重效果,把你用盡,不當你是一個人,只計算你能付出多少、賺多少錢來衡量你的價值。現在的現象似乎是社會牽著我們來看基督教及聖經:我們對傳福音的理解是片面的,只看大使命那幾節經文,沒理會整本聖經,忘了上帝創世及造人的美妙心意;讀經時似忘了除了新約,還有詩篇、先知書等希伯來文學共六十六卷聖經。文學亦具有淨化、提升的作用,擴闊你的眼界,引領你的靈魂得到滋養、提升。文學就是要顛覆性地重新審視我們的信仰,回到神的心意中。」 撥亂反正的顛覆 文蘭芳亦肯定文學的顛覆作用。「若我們認真反省,應會發現教會被世界同化多於我們影響世界。很多時文學作品正是要顛覆現世很多的價值觀,如人是甚麼,生命意義等,提供顛覆性的看法。文學是經過藝術創作,帶出一個理念或問題,呈現在讀者面前;它未必能提供答案,但要令你面對、思想、反省。」文蘭芳強調,基督教文學是教會非常重要的工具:顛覆因循或歪謬的思想,俾能回歸真道。「其實耶穌講的故事就很具顛覆性,若留意當時的社會背景,會發覺很多不合常理之處,如浪子回頭的故事中,父親竟答應小兒子要求分家產遠離,又在兒子花盡所有回來後無條件接納他,這全然顛覆當時的社會文化和觀念,惟這正是要帶出天國的價值觀。」 文蘭芳又提到,很多在苦痛中的人其實不是要人提供問題的答案,而是壓於心底的愁苦沒人聆聽,只有自己獨自承受。「一個想自殺的人,讀文學作品後發現書中人物或內容正道出了自己心裡的鬱苦,因而愁懷得到宣洩、抒發,已是拯救。」 這天,在香港上環李淑潔家雅致恬逸的客廳,三位好友對文學的解說,顛覆了一些思想,析解了一些疑詰,讓聞者如沐春風。
寫作與生命成長在突破文字營被神突破(作者:章以諾)
四月的香港百花鬥艷,璀璨欲滴,有幸來到沙田參加「2016基督教文學回憶書寫營」。回想二零壹三年,營後寫作不斷,正是那時點燃寫作的火種,如同島上的鳳凰木樹冠赤紅,火壹樣燎過心靈的莽原。感謝基督教出版聯會主辦,創世紀文字培訓書苑丶阡陌文學工作室丶突破機構協辦的文字營,這是何等奇異的恩典。 營會在阡陌文學工作室黎海華老師的詩劇《大漁夫的話》現場演繹中開始,彼得踱步行吟:「大地震動丶磐石崩裂丶墳墓洞開,有死人復活顯現,妳的死驚天動地;我的眼成為淚泉,為自個兒哭,為這世代哭,許多人捶胸頓足……」跨時空的異象文字,活靈活現地大漁夫形象定格烙在心頭,當效法先賢追尋真道的腳蹤。 主講人莫非老師從「說吧,記憶」展開,帶我們進入「童年故事」直到找出「人生故事全覽」;又在「生命中的重要人物故事」中審視內在「傷痛療愈的故事」,從而發現「生命轉折的故事」去「回顧與前瞻」,人與筆合壹,在永世拋擲壹個身影。 回憶書寫的主題是:「妳的故事,妳的傳承」,正是祈克果所說:「生命只能在回顧時被理解,但生活必須揚帆向前。」在生活的點滴中發掘寶藏盡可能避免杜思妥耶夫斯基的遺憾:「我最擔心的是,我配不上自己所受的苦難。」 六十營友來自北美丶臺灣丶大陸與香港,因異象的呼召集結,在創世紀文字培訓書苑主任莫非丶散文作家文蘭芳丶文學藝術音樂創作人艾阮丶資深出版人李淑潔丶網路專欄作家羅菁丶香港電影評論學會前副會長鄭政恒丶香港華人福音普傳會總幹事郭朝南牧師等老師的悉心栽培調教中,壹起筆端向神,又壹次向古老的中國文化撒種,為神州所有的靈魂擺上。 寫作與生命成長在突破文字營被神突破:生命仍然往前行,只是壹切都不再壹樣,「下筆如有神」。哈利路亞,榮耀歸主,阿們!
展開回憶的翅膀去書寫(作者:賴子通)
有些托腮凝視,有些殫精竭思,或仰望天花,或俯視地板……他們都竭力展開回憶的翅膀,飛入自己歷史的長廊,然後把要追憶的片段,重現紙上。近六十位的基督徒,於初夏四月聚首於突破青年村,參與由基督教出版聯會主辦的「2016基督教文學回憶書寫營」。 以朗誦黎海華老師的詩劇《大漁夫的話》作為序曲,重現彼得那夜雞鳴前後的矛盾與追悔,也揭開莫非老師傳授「記憶書寫」的序幕。老師指出,上帝透過我們的故事,向我們說話;屬靈回憶能找出生命的意義和在上帝故事裏的角色。我們可以和上帝一起合寫我們的故事,朝祂引導的方向去規畫生涯。 老師要我們畫出「家」的泡泡圖,也畫下兒時印象最深刻的房間,重繪家庭的祕密,尋回童年時的屬靈經歷。回憶像電影蒙太奇的拼貼組合撲面而來,再次認識自己從原生家庭所塑造的性情,從而切割、轉變和重整。我們學曉以波浪線顯示人生的高山低谷和平原,從而窺視上帝如何帶領自己。學習緊湊但有趣。我們又回望生命中的重要人物曾經如何對我們啟發、感染、塑造,甚至折損。 幾天來我們隨着老師一鋤一鋤的挖掘自己的黑洞,逐漸暴露出人對我、我對人的傷痕。不少營友在練習中黯然淚下。老師引用Rimi的說話教導我們如何看待傷痛:「哪裏有廢墟,哪裏就有寶貝。」欲卸下傷痛的包袱,就要學習用語言來「除魅」,用說故事來重新詮釋傷痛。在書寫傷痛故事練習中,我們梳理出某些重大傷痛的原因、後果、對方的理由、我可能有的責任。不要讓傷痛控制自己,用寬恕代替報復,在傷痛中發掘屬靈的洞察。 經歷「傷痛療癒」,營友從教室走到青年村的草坪,遠眺吐露港小島默然,八仙嶺羣峰起伏。忽地輕風拂面,一種安閒自得的輕省,從心底深處油然升起。今年是我連續第四次入營了,期待明年你也同來,享受這精采的文字盛宴。
阡陌上的邂逅(作者:黎海華)
年少時有一個夢:在縱橫交錯的阡陌道上,無數學者作家讀者在亭台茶坊間邂逅、交流,激蕩出創意的火花。他們以愛為犁,真理為鋤,耕於時代、人心的荒原,拓出姹紫嫣紅的文學花園。 馬禮遜傳教迄今兩百年,基督教文學為何難以在文化的土壤裏生根開花結果?多年來華人教會的福音傳播策略,是否注重廣度多於深度? 有好幾年時間為《城市文藝》雜誌寫專欄:「文學教室」,和青少年談文說藝。早期以西方文學為主,海峽兩岸三地文學為輔。後期則專注於香港文學評介鑑賞。書架擺列最齊整的是香港作家的作品,從小說、散文至新詩不等。其次是各種文學雜誌。《阡陌》文藝雙月刊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創刊,也上架了。去年十月十幾個雜誌主編應藝展局之邀,參與大會堂高座舉辦的「文學串流」座談,《阡陌》居然是座中最年輕的。我發言時,分享《阡陌》之夢、創刊宗旨,實踐《文藝》雜誌季刊(1982創刊)未竟的夢想。 在教會和社會之間搭一座橋,開拓基督徒文化視野的平台,在文化土壤裏撒種,培養文學藝術鑑賞美學情趣,凝聚阡陌上學者讀者對話的茶座,提供作家耕耘、成長的空間。我渴望雨雪從天而降,滋潤地土。令荒漠發芽結實,使撒種的有種,使要吃的有糧。松樹長出代替荊棘,番石榴長出代替蒺藜。會後有幾個人回應:心有戚戚焉。 有人問:在這瞬息萬變的時代,文學的果效太緩慢了吧?答曰:其影響力卻是深入而恆久的。有人問:這是傳統信念價值觀分崩離析旳世代,短章雜文佈滿網絡,快餐讀品充斥巿面,你還要大白天拿着燈籠尋找阡陌道上的讀者嗎?瞬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哩。
阡陌綿綿(作者:文蘭芳)
近日與一些人電郵連絡時,竟被稱為「前輩」,嚇出一身冷汗。又不好辯說,只好唯唯諾諾,不了了之。 今年八月三十日,《基督教週報》金禧盛典,小女子敬陪末座,真的見到了不少前輩,也得聞先賢的嘉言懿行,再一次深深感到文字事工有長遠影響。我想,真正的前輩,不但耕耘不息,更是作出貢獻的人物。 老朋友黎海華傾盡心力財力,辦了一份文學雜誌,月中出版,名為《阡陌》。阡陌是田間的小路,但可四通八達,連繫多方,也是耕種者必走之路,我沒有問海華命名的深意,但望文生義,其中確有抱負。 所謂言之不文,行之不遠,現代青年很多聞文學則走避,但是小說家走紅的還是不少,藝術創作和活動也十分蓬勃,只是回看基督教圈子,音樂還比較活躍,文字卻很沈寂,海華多年筆兵,實在看不下去,傾家蕩產也要辦一份文學雜誌,溝通信與不信兩岸。我雖不才,無法幫甚麼忙,也要在此打打邊鼓,搖旗吶喊一番。我不敢樂觀雜誌可以支撐多少期,但我真的相信這種奮不顧身正是一種實質的貢獻。吾友海華,正是我心目中的前輩。 走在文學阡陌中,路雖小卻延綿,好的作品還是有啟迪人心、洗滌靈魂的作用,我眾怎可輕言放棄﹖在《阡陌》的鼓動中,我也欣然上路。筆耕不可輟。有一天,或許我會不只是年齡上的前輩。
基督教出版現況與前景(作者:張振華)
基督教出版界在二零零九年九三十日舉行了第四屆金書獎頒獎典禮,而在十月十四至二十一日亦舉辦了第廿五屆聯合書展,短短半個月先後有這兩項盛會,如果兩者是一次有計畫和策略地連結起來的活動,那麼,基督教出版現況和之前相比,肯定有了一些更新和異象。而這種更新,亦必為將來的前景打好更堅實的基礎。 本年度金書獎有兩個重要方針,一是更改獎項的性質以鼓勵業內的同工,二是團結一些支持基督教文字工作的領袖。第四屆金書獎將過往三屆表彰書籍得獎的做法,轉為今次頒獎給最佳作者、最佳編輯、最佳新晉作者??等項,嘉許作者、編輯、新晉作者等為出版事工所盡的辛勞,同時亦表揚專業精神,期望基督教出版是一門精益求精的事奉。大家都希望以積極和正面的態度來看這個業界,當中有部分弟兄姊妹做得比其他人更多、更專、更蒙上帝加能賜力,頒獎典禮中就將一個玻璃獎座給他,使他知道路途並不孤單,當下,是鼓勵同業者。其次,頒獎典禮不單是指向得獎者,另外,還有神學界,教會界有志文字工作之士,當中頒獎嘉賓有七人:周永健博士、曹偉彤院長、陳恩明牧師、許朝英社長、黎海華女士、蔡啟仁先生和沈志超先生,連同擔任評審的約二十人都有超強心志支持文字事工。當下,出版界正要團結這批有識之士,多一點燭光,多發一分熱。
文壇新戲象(作者:容靈)
在五月中,收到好友亦文(去年湯清基督教文藝獎文藝創作組年獎得主),一篇名為〈戲外戲—《戲說宣教士—內地會宣教士劇本集》後記〉的文章。這本劇本集預計在六月底由宇宙光出版社出版,成為「馬禮遜來華宣教二百年」紀念文集其中一本著作。從這篇後記,不但看見一位作者如何一步一步走上寫作戲劇的道路,在許多看似巧合的情況下,最終在數月之間寫成十五篇獨幕劇,而且使我感到我們基督教文壇,開始有一番「新戲象」。這「新戲象」以外,我更發現另一種「新氣象」,足以激勵當代基督徒作家。 這篇後記以戲劇的編排形式,道出亦文如何走上寫作戲劇的道路。在「序幕之一」、「序幕之二」和「序幕之三」, 她娓娓道來,她如何巧遇一位從台灣退休的女宣教士,還發問一個問題「如何把優秀的戲劇和上好的福音結合起來」?她坦言:「那時的我,還沒有答案」;這是二零零一年的事情。 在二零零零年,她在奧克蘭看到張曉風《第三害》的演出。五年之後,她寫作長劇《波斯王后》,一位台灣的姊妹從美國為她寄來早已絕版的《張曉風戲劇集》,這就打開了一扇窗。去年春季再加上魏外揚老師的《貝德士的名單》,再為她打開另一扇窗。最奇妙的是去年秋季,她到台灣與魏外揚老師見面,魏老師對她說:「你會不會考慮寫些有關宣教士的短劇裡演出時間控制在三十分鐘左右,在短宣會、佈道會,和培靈會上配合短講,很用得著。」同一天,張曉風老師也跟她說:「可以嘗試一些短劇,比較容易寫,也比較容易演。」「一天之內,兩位前輩這樣講,相信不是偶然的。然而,寫誰呢?怎樣寫?素材在哪裡?」她如何再巧合認識吳望華編輯,又獲得《捨命的愛—中國內地會宣教士小傳》,及後又巧合地來到香港取得有關資料,最後更談及怎樣反省這次寫作的種種問題,以及由此引伸的感受。在此,我不想作太多的引錄。然而,這本劇本集卻展現基督教文壇的「新戲象」。 李淑潔和黎海華兩位前輩,在一九九二年曾有一次對談,後來寫成〈兩位文藝工作者的對談〉;當中有一段文字討論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以來教會圈子中,各種文類的創作情況。「戲劇演出仍以張曉風、杏林子、蘇恩佩的作品為主。」上文曾提及數年前在奧克蘭上演《第三害》,可見十多年後來,演出戲劇的情況仍然大致如同這兩位前輩所言。以香港為例,縱然有「香港青年基督徒劇團」,多年來演出不少戲劇,但是以宣教士的生平為戲劇的內容,實在沒有。用戲劇形式呈現中國內地會宣教士的生平事跡,暫時只得亦文這本劇本集。固然,她是否找到「如何把優秀的戲劇和上好的福音結合起來」的藝術形式,要看她在劇本集中的文字,但是這種取材宣教士生平事跡的寫作方式,無疑是非常罕見。因此,我說到基督教文壇有一番「新戲象」,不是完全沒有理據。在這方面來說,我們不能不注意,在「短宣會、佈道會,和培靈會上配合短講」,是否做到「很用得」,而且產生怎樣的果效。此外,背後隱藏另一個「新氣象」,我們也要關注。
文學阡陌/斯 人
資深文學編輯黎海華,對文學一往情深,從二三十年前編基督教《文學》雙月刊以來,一直在做文學的拓荒者,細心閱讀新作品,對文學新人給予熱心扶持,最近她又在籌辦一份文學刊物《阡陌》,已經出了試刊號,預計下月正式出版。 黎海華本身是基督徒,一直是一種默默耕耘不求回報的姿態,她負責《文藝》編務的時候,我也曾是投稿者,當年雖然不是和她打交道,但刊物的認真和魄力,卻對當年的文學青年產生深刻影響。 上世紀九十年代後期天地圖書策劃出版香港短篇小說十年選,她負責的是九十年代那一輯(劉以鬯主編五十年代,也斯主編六十年代、馮偉才主編七十年代、梅子主編八十年代),這套書現在已成為研究香港小說史的基礎資料。 《阡陌》試刊號做得很雅致,篇幅不大,但作品都經過精心策劃,封面專題是「當神學遇上文學」,策劃別出心裁。宗教與文學都是精神層面的東西,很多經典文學作品都充滿宗教情懷,很多宗教傳說又充滿文學色彩,文學通過宗教情懷來關懷人世,宗教通過文學渲染來感召信眾,宗教與文學從來都密不可分。 這年頭人心浮動,信仰缺失,宗教或是拯救人心的良藥;這年頭物質至上,精神貧乏,文學又或是灌溉思想的甘泉,兩者結合起來,正是世道人心所需。黎海華重新出發,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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